岐琴箫

文库重传,抱歉有些丢了
丢了太多,实在抱歉……

【求RP点梗三】⑬Finrod's Banquet

【文风倾向】正剧

【题材倾向】第一纪元

【出场人物】Orodreth,Aegnor,Finrod,Galadriel,Edrahil

【配对组合】O//A

【文章分级】PG-13

【完稿日期】2016年7月23日

【总计字数】1798

【前言备注】 一切都属于托老大大,属于我的只有OOC的脑洞和bug。后文有一处改动,原来写的是“拍了拍肩”,后来改了“拍了拍背”,最后才成了现在的“拍了拍腰”。由于包子实在不知道下文某场景发生时,会有什么样的感觉……于是我拿电吹风低速热风档吹了下自己&参考了电动剃刀削后脑勺头发时的感受。

【正文部分】

“欢迎你们的到来,我亲爱的Artanis、Artaresto、Aikanáro,Angaráto他没有来吗?”金发的国王私下里又将称呼换回了昆雅名。

“虽然是和平时代,但多索尼安总得留一个人看着。三哥说:‘Aegnor你去吧’,于是我就在这里了。”艾格诺尔将安格罗德花了一天一夜写的长信递给芬罗德。芬罗德和盖拉德瑞尔听完他的解释,便会意地笑了起来。

“难得Angaráto有如此体贴的时候。Artaresto可是如此潇洒地丢下了米那提里斯就过来了。”芬罗德邀请他的弟妹入座。

金碧辉煌的大厅中管弦齐鸣,流动的乐音在拱形的大厅内相互交错叠加,汇成了一曲好似能媲美大乐章的和弦。这声音存在了多少年呢?多年后,当火焰烧毁一切之时,城墙上的砖石还会想起他们和这场鲜有记载的宴会吗?

不同于政治性颇强的雅德萨德,这只是场家族性质的聚会。纳国斯隆德上下为国家的建成而举杯相贺,在这座石城中挥锤开凿、穹顶支拱、垒砖砌墙的矮人工匠们,也聚在两三桌上吃喝正欢。这场宴会在某种意义上,也算是为这一队能工巧匠们饯行的。他们用国王支付的报酬把行囊塞得满满当当,高唱着质朴的祝酒歌。说是要把Felagund最上乘的珠宝嵌满自己的居所,再把欠好的一些拿去献给他们蓝山的国王,而无知的蠢国王肯定会认为那是世间至纯至美之物。

芬罗德听后,爽朗地笑了起来。知道是工匠们在拿他开玩笑,便用矮人语回道:要不要把“欠好”的那些,给你们换成最好的。领头的矮人工匠道:不要不要,慷慨的Felagund王已经支付了足够多的报酬。要都是最喜欢的,我们就选不出给国王的贡品,全想自己留下来啦!

右桌一个会矮人语的精灵工匠,为同席的亲友们翻译了事情经过。众人随即来了兴致,也即兴编了几首祝酒歌连着唱了起来。

“喂,那个漂亮的小哥还是小姑娘,”埃德拉希尔感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腰,“来翻一下,我们想知道你们在唱些啥?领队那个小气鬼,自己听得懂却不肯告诉我们!”

 

酒过半响,已是傍晚,阿纳西斜。主桌上的王族们都起身离开,将宴会全权交给纳国斯隆德的子民。矮人们抱怨跟精灵呆在一起就是容易忘记时间,芬罗德说那是他们玩得太高兴。他向领队打过招呼后,盖拉德瑞尔要聊些事情,便打算去顶楼的天台。芬罗德吩咐总管带自己的两个弟弟去客房休息。

 

总管离开后,欧洛德瑞斯解开他繁复的长袍,只穿了白色的绢丝衬衫和亚麻的灰色长裤。艾格诺尔看着二哥一身怪异的打扮,笑得前仰后合:“不会吧,米那提里斯穷得连套装都没啦。”

“Náro不闹。”欧洛德瑞斯解下领结后,从行李里翻了身换洗衣裤。

“喂,说好了,不要这么喊我……太诡异了。”

“那爱弟当如何称呼?”

“Aegnor啊。”欧洛德瑞斯见四弟拉开书桌前的木质座椅,看起了架子上的绘本,“你先洗,我休息一下。这儿的酒一点都不烈,还甜得头晕……哦,别黏过来,二哥你怎么浑身是汗?”

“西瑞安比较冷,我来的路上穿太多,可外面那件礼服太繁琐了。我今早到了之后,只来得及换了件上衣,所以才穿得这么诡异。话说回来,多索尼安不是更冷吗?”

“哈,我早料到大哥这里大约很热,拿了几件夏装就出来了,果然如此。大概二哥一个人孤独地居住在高塔里,与外面的世界脱节了……恩,一定是这样。”

欧洛德瑞斯将衣物往花岗岩台板上一搁,径直走到四弟身后环住他的脖颈:“是啊,二哥被你们无情抛弃,一个人实在无聊。亲爱的Aikanáro又不愿来米那提里斯,我还真是羡慕Angaráto。”

“哦,哥,你知道,我希望能留在抗击大敌的第一线!”

“那让Angaráto那家伙跟我换。”欧洛德瑞斯拆起了四弟的发辫。第三家族的成员大多都是纤细柔软的金色长发,不知为何到了艾格诺尔这里,就成了一头硬直发。大概是像爷爷,Atar曾说。

“他跟Morifinwë在闹变扭,说是一定要在多索尼安立下辉煌战绩,给那个‘隐居的不法商贩’看看。”

“‘隐居的不法商贩’哈哈,你们可真会起绰号。”欧洛德瑞斯把解下的银发绳丢在了自己的换洗衣物旁,多索尼安的谷地山风的味道涌入了鼻腔。

“哥,放手,你要勒死我了。说好的去洗漱呢?”艾格诺尔合上绘本,想把二哥的手臂拽下来,而后者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。欧洛德瑞斯的鼻尖蹭着他的颞骨,熟悉的温度在耳畔游移。艾格诺尔只觉得头皮连着脊柱旁的神经一阵发麻,下意识掐了二哥的胳膊。欧洛德瑞斯松手绕到前面,从椅子里一把将他抱起、揽入怀中。那时,他闻到了米那提里斯的寂寞,匆匆的西瑞安河水从四周绕过,却不曾有一滴在那儿驻足。

 

第二天一早,纳国斯隆德天台的餐桌上,芬罗德和妹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两个兄弟,最后还是当哥哥的开了口:“Artaresto,我记得你昨天用的发绳好像不是银的?”

盖拉德瑞尔补充:“Aikanáro昨天用的发绳也不是蓝的呢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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